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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第1页）

&ldo;喏，听我说。咱们假设有两种几何学‐‐为了便于讨论，暂定两种。咱们这一种是欧几里得几何学，另一种咱就叫它x几何学。x几何学与欧几里得几何学没有多少牵连。前者以不同的定理为依据。在这种几何学里二加二不必等于四，可以等于y8，甚至可能不相等。婴儿的思维还没有定型，只是可能受到遗传和环境某些可疑因素的影响。给幼儿灌输欧几里得‐‐&rdo;

&ldo;可怜的孩子。&rdo;简说。

霍利威迅速瞥了她一眼。&ldo;欧几里得基础原理。字母方块。还有数学、几何、代数‐‐这些功课迟得多。咱们熟悉这些进程。另一方面，给婴儿灌输x逻辑的基本原理。&rdo;

&ldo;方块？哪一种方块？&rdo;

霍利威望着算盘。&ldo;这对咱们来说没有多大意义。可是咱们已经习惯于欧几里得。&rdo;

帕拉戴恩喝了一大口烈性威士忌。&ldo;这太可怕了。你的话题不限于数学。&rdo;

&ldo;对！我压根儿不能限制在数学范围里。我怎能这样做呢？我不适应x逻辑。&rdo;

&ldo;答案就在这里，&rdo;简轻松地叹了一口气说。&ldo;谁适应x逻辑呢？一定是这样一个人制作了这种玩具。你显然认为这都是玩具。&rdo;

霍利威点点头，一双眼睛在深度镜片后面眨巴着。&ldo;这样的人可能存在着。&rdo;

&ldo;在哪里？&rdo;

&ldo;他们可能喜欢躲藏起来。&rdo;

&ldo;是超人吗？&rdo;

&ldo;但愿我晓得。你明白，帕拉戴恩，咱们又遇到衡量尺度的麻烦了。按照咱们的标准，这种人在某些方面可能像是超级精英，在其他方面又可能像是低能儿。这不是个量的差别，而是质的差别。他们的思想方法不同。我肯定咱们能做的某些事他们做不了。&rdo;

&ldo;或许他们不愿做呢。&rdo;简说。

帕拉戴恩拍拍盒子上熔化了的小玩艺儿：&ldo;这是怎么回事？它包含着‐‐&rdo;

&ldo;一个目的，我肯定。&rdo;

&ldo;是运输吗？&rdo;

&ldo;谁都会首先考虑到运输。假如是这样的话，这盒子可能来自任何地方。&rdo;

&ldo;来自‐‐情况不同的地方吗？&rdo;帕拉戴恩边想边问。

&ldo;正是。来自空间甚至时间都不同的地方。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心理学家。不幸的是我也适应了欧几里得。&rdo;

&ldo;可能来自很有趣的地方呢，&rdo;简说。&ldo;丹尼，把那些玩具清除掉吧。&rdo;

&ldo;我打算把它们统统清除掉。&rdo;

霍利威拿起水晶块：&ldo;你们仔细盘问过孩子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