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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第2页）

帕拉戴恩说：&ldo;是的。斯科特说他第一次看水晶块的时候里头有人。一我问过现在水晶块里有什么。&rdo;

&ldo;他怎么回答？&rdo;心理学家瞪圆眼睛。

&ldo;他说那些人在建造一个地方。这是他的原话。我问他是谁‐‐那些人是谁？可是他无法解释。&rdo;

&ldo;是的，我想他解释不了，&rdo;霍利威喃喃地说。&ldo;我必须进一步问清楚。两个孩子玩这些玩具有多久了？&rdo;

&ldo;大约三个月吧，我想。&rdo;

&ldo;够长的了。你们知道，这个精致的玩具既有益智作用又是机械构造的。它一定会使孩子感兴趣，又会谆谆善诱教育孩子。一开始只教一些简单的问题。后来‐‐&rdo;

&ldo;后来教x逻辑。&rdo;简说，吓得脸色煞白。

帕拉戴恩悄悄地骂了一句。&ldo;埃玛和斯科特完全正常！&rdo;

&ldo;现在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进行思维的吗？&rdo;

霍利威没有继续讲下去。他拨弄着洋娃娃。&ldo;如果知道这些东西从哪里来，那地方的条件如何，那就有趣啦。不过，归纳法在这里派不上多大的用场。缺少的因素太多啦。我们无法想象出一个以x因素为基础的世界，其环境适应用x模式进行思考的头脑。瞧这洋娃娃内部发光的网络。天晓得它是用什么制成的。它可能存在于人体内，虽说人还没有发现它。当咱们找到这种斑‐‐&rdo;他耸耸肩膀，&ldo;你们看这是什么？&rdo;

那是个猩红色球体，直径两英寸，表面上有个突出的球形捏手。

&ldo;谁能辨认出它是什么呢？&rdo;

&ldo;斯科特？还是埃玛？&rdo;&rdo;　&ldo;大约三个星期以前，我连见都没有见到它。后来埃玛开始玩它。&rdo;帕拉戴恩咬咬唇。&ldo;这以后，斯科特也迷上了。&rdo;

&ldo;他们怎么个玩法？&rdo;

&ldo;在面前拿着，来来回回移动。没有特别的移动模式。&rdo;

&ldo;没有欧几里得模式，&rdo;霍利威纠正说。&ldo;起初他们无法理解这玩具的目的。他们必须受到足够的教育才能理解。&rdo;

&ldo;这太可怕了。&rdo;简说。

&ldo;对他们来说并不可怕。埃玛理解x逻辑可能比斯科特快，因为她的脑子还没有适应咱这个环境。&rdo;

帕拉戴恩说：&ldo;可是我记得小时候做过的许多事，甚至婴儿期的事。&rdo;

&ldo;嗯？&rdo;

&ldo;我那时候是不是‐‐疯了？&rdo;

&ldo;你现在忘了的是你那种疯狂的判断标准。&rdo;霍利威反驳说。&ldo;我使用&lso;疯狂&rso;这个字眼只是作为一个符号，便于代表与已知的人类标准截然不同的变异标准，也就是理智的任意标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