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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第2页）

&ldo;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莫萨。皮特&iddot;莫萨。&rdo;

&ldo;喜欢那场演出吗？&rdo;

他没有望着她，强头倔脑地说：&ldo;不。&rdo;

&ldo;哦。&rdo;

&ldo;我是说‐‐我喜欢其中一部分。喜欢那支歌。&rdo;

&ldo;我‐‐想我明白了。&rdo;

&ldo;我想也许我可以得到一份录音。&rdo;

&ldo;可以，&rdo;她说。&ldo;你用的是什么机子？&rdo;

&ldo;留声机。&rdo;

&ldo;要一张唱片，可以；我们复制了一些。稍等一下，我给你拿一张来。&rdo;

她到里头去，步履缓慢。皮特痴迷地望着她。她是一幅剪影，戴着皇冠，头上围绕着圣洁的光环；她是一幅装框的画像，栩栩如生，金光闪闪。他等待着，如饥似渴地望着灯光。她拿着一个大信封回来，跟里头的一个人说了晚安，于是走到外面平台上。

&ldo;给你，皮特&iddot;莫萨。&rdo;

&ldo;太感谢‐‐&rdo;他喃喃地说。他舔舔嘴唇。&ldo;你真好。&rdo;

&ldo;没什么。这唱片流传得越广越好。&rdo;她突然笑了一声，&ldo;唱片里说的未必有多么深刻的意义。当今我不再追求名声了。&rdo;

皮特又强头倔脑起来了。&ldo;假如你在正常时期作这种演出的话，我想你不会出名的。&rdo;

她扬起蛾眉。&ldo;好啊！&rdo;她微笑着，&ldo;看来我已经给人留下相当深刻的印象了。&rdo;

&ldo;抱歉，&rdo;他热情地说，&ldo;我不该那样说话。这些日子我想的说的都虚夸而且言过其实了。&rdo;

&ldo;我知道你的意思。&rdo;她朝四周张望一下。&ldo;这里情况怎么样？&rdo;

&ldo;还可以。我过去对严守秘密很反感，远离文明好几英里，心里也感到烦闷。&rdo;他苦笑一声，&ldo;不管怎么说，最后发现自己还是挺幸运的。&rdo;

&ldo;你说话就像《要么一个世界要么没有世界》第一章所说的。&rdo;

他迅速抬起头来。&ldo;你用的是什么样的读书清单‐‐政府自己的禁书目录吗？&rdo;

她哈哈笑了：&ldo;得啦，还没有糟到这般地步。过去书从来没有受到禁止。这种做法已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