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仍旧望着宴厅门口处。
八点整,陆非迟终于出现了。
一身西装革履,乌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眉目与陆沉有几分相似,可强大的气场反而遮盖了本俊雅的眉眼。
他高傲而绝非冷酷,客套中夹杂着几分疏离,进退有度却又高高在上。
这样骨子里都透着贵气的男人。
花晓垂眸低笑一声。
陆非迟目不斜视走上台前,只简单说了两句,嗓音醇厚磁性却又疏离冷淡,眉眼间有一种睥睨众人的傲气。
而后,便是开舞了。
只是,让花晓奇怪的是,本该由陆非迟开舞的,却换成了陆沉,他的女伴自然是花央央。
难怪方才未曾见到花央央,原来是和陆沉一同在后面准备了。
舞池里,那二人翩翩起舞。
陆非迟则身姿笔挺站在一旁,敛目沉神,没人敢靠近他左右,他站在那儿,倒有几分遗世独立之感,让人看不出情绪。
“看来,陆沉对你,果然只是玩玩而已。”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抹身影。
花晓扭头。
顾燃穿着一身黑色晚礼服站在她身侧,目光望着舞池,眼神阴鸷,抓着红酒杯的手紧攥着,用力到指尖泛白。
她无奈低笑一声,收回落在陆非迟身上的目光,覆在顾燃的手背上,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红酒杯放在一旁:“红酒杯壁薄,捏碎了倒是无所谓,但伤到这么好看的手就得不偿失了。”
顾燃手一顿,望着眼前的花晓,莫名想到上次在咖啡厅外,她若有似无的在他掌心轻挠的那一下。他心中一紧,已经将她的手甩开:“神经病。”声音有些慌乱。
【系统:顾燃好感度+5,当前总好感度:10】
花晓眉心微挑,看着眼前口是心非的美少年,手被甩开也不恼,只笑了笑道:“早就和你说过,我的目标不是陆沉。”
顾燃眯了眯眸,目光朝陆非迟的方向望了一眼:“你没有半分可能。”
“顾同学,”花晓转头面对着顾燃,“我们现在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她说这话时,眼睛极亮。
顾燃盯着她好一会儿,终嗤笑一声:“谁和你自己人。”说到此,他突然想到什么,“看你对陆非迟这么感兴趣,你难道不知道,陆非迟是你根本不能接近的男人?”
“不能接近?”花晓挑眉,“作为性取向为异性的男人、女人,有何不能接近?”
顾燃远远朝陆非迟望了一眼,勾唇轻笑一声,而后缓缓凑近到花晓耳畔:“也许,就是因为你是女人呢。”
“顾同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燃笑:“陆非迟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