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瘦成了柴火棍,捏了半天才感受到它的存在,但仍旧给燕酒歌带来莫大安慰:我还是个爷们儿。真好。
眼瞧燕叔闯荡江湖的三宝只剩下一宝,还缩水十分严重,耿昊坐不住了。
他决定为敬爱的老叔补齐宝贝。
还不能是寻常宝贝,得是大宝贝。
于是,他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
“叔,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罢,他转身走向后院儿,推开后房门,敲响了弑的木屋。
片刻后,他顶着一张猪头脸再度回到燕酒歌面前,龇牙裂嘴地将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和一个灰扑扑的酒葫芦拍在燕酒歌面前:“酥……扮上……”
燕酒歌人都傻了。
他打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耿昊哪来的底气去找弑要装备,咋?
破罐子破摔?
债多不压身?
最吊诡的是,弑竟然还真给了。
“这回付出了什么代价?”燕酒歌问道。不问清楚,这宝贝他拿着烫手。
“一……拳……”耿昊指了指自己脑袋,“这便宜赚大了……操花蒜……酥……赶紧扮上……俺想看。”
燕酒歌当场泪目。
他用颤抖的双手讲抓起铁剑背在身后,随即又摸出一根粗麻绳系上灰葫芦挂在腰畔,刹那间,那个天压不倒,地陷不坠,气冲凌霄的燕叔再次回来了。
他豪迈一笑,霸气凛然:“背后有剑,腰畔有酒,胯下有鸟。”
“我燕酒歌又回来了。”
“小子,这回你放心了吧!”
耿昊眯缝起肿胀的小眼,伸出了大拇指:“燕酥!威武!”
言罢,他从黑指环内摸出一门功法经卷丢给燕酒歌,“一点儿小玩意儿,拿去练着解闷儿吧!”
那情形,一如当年在那个小小的药铺内,燕酒歌将武功秘籍金钟罩丢给他时一般无二。
稍有不同的是,他丢出的是……
《冥神经》
燕酒歌眼睛都瞪圆了。
“哪来的?”他开口问道。
饶是“懂”叔脑洞天下无双,这会也懵圈了。
耿昊指了指头顶,一脸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