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谁,难道谁还不是个皇帝了?
他一把手捏紧了刘业的玄袍的领口,拽着刘业的脸递到了自己眼前。
在梁国宫中对着画像描膜过无数次妄图一睹真容的脸,就明晃晃的在自己眼底,锋利的眉,挺立的鼻梁,和一直崩成一条线似的唇。
乔盛宁抬手掐住刘业的下巴,精致的面孔压下来,目光扣在他唇上。
那股子孤傲不羁像是从绣罗裙袂中冲出来,眼角眉梢都写着狂妄恣意。
有龙气。
刘业抬眼望着乔盛宁,脑袋里忍不住就想到了那些观星术士对他常说的一句话。
刘业忍不住闭了眼。
唇边拢住的是温暖的唇感,刘业听到了咯咯的笑声。
他睁眼看着乔盛宁单捂住了自己的唇,坐在桌子上晃荡着双脚,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儿童,满足的笑着。
“叫你知道了还捉弄我。”
他抬手将乔盛宁捂着自己唇的手带下来带在自己身前捂住自己的胸口。
窗外有几朵被风吹落的桃花往屋里飘。
刘业朝前探过身子,几乎是贴着桌子。
乔盛宁的脚不再晃了,刘业有力的心跳声通过掌心传到他的耳边,一下一下,带着他的心跳也变快了,他有些慌乱起来,想跑又有些急迫的期待着什么。
刘业靠的太近,几乎是一瞬间压了过来,乔盛宁下意识的往后躲,腰身弯了一个勉强的弧度,几乎是坐在桌沿靠在了梨花木鸦翅纹的窗框上。
“乔盛宁,我说过,这话我亲自对你说。”
“既然你认了你就是乔盛宁,就是你哥哥,那么我刘业现在很认真的问你,我心悦你,你对我,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乔盛宁捏着窗柩里莫名的包了热泪。
他恨不得一天三遍高呼刘业乃我敬仰之人,但是此时却张嘴硬是说不出我有。
若不是两个人隔着些空间,几乎成了刘业覆l在他身上。
明显的感觉怼在刘业的小l腹。
刘业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他的指腹在乔盛宁的唇角轻轻摩l擦。
“看来盛宁对我……算了,是我奢望了。”他失落的叹了一口气,锤眼,撤身要走。
乔盛宁见身l上的压力一空,顿时有些不舍,捏着窗柩的手一松就去够刘业。
“我有的。”
刘业没想到乔盛宁会用那么大的力气去拉他,被乔盛宁拉的一个踉跄就扑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