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少,这就是您住的地方啊!看着真大真漂亮!”其中一个女人啧啧称赞道,双眼流露出掩饰不住的贪婪。
黎季月双眸怔怔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他一如既往的风流如昔,一如一年前的他,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心口的疼意一点点涌上,在心间抽搐,黎季月的小手背在了身后,一点点地攥紧,唇瓣紧抿着。
“哎呀,御少,这个女人是谁啊?”另外一个女人看见黎季月,一下子拔高了声音,带着些许惊诧。
钟成御这才抬眼,目光噙着嘲讽的酒意,射向坐在沙发上的黎季月。
钟成御双臂收紧,搂着两个女人的削肩,“她是谁?你俩猜猜!猜中了本少爷有赏!”
两个妖娆的女人对视了一眼,继而将目光落在黎季月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其中一个立刻开口,“我猜她是御少金屋藏娇的女人!对吗?”
“金屋藏娇?呵呵呵!”钟成御笑得轻狂,“她这样的女人需要本少爷金屋藏娇?”
另一个女人一听,立刻脱口道,“既然不是金屋藏娇,那她就是御少的仆人?”
钟成御转目扫了那个说话的女人一眼,“见过这么漂亮的仆人?”
那个女人听了微微一愣,脸色有点尴尬,“那她是御少的?”
钟成御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脸色难看的黎季月,薄唇轻启,“说好听点,她是本少爷的通房丫头,说不好听,就是个床奴!”
两个女人一听,目光轻蔑地扫了黎季月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床奴?御少的床奴可真漂亮!御少有这么漂亮的床奴,还找我们姐妹做什么?”
钟成御手指挑起一个女人的下颌,笑得邪魅,“你要知道,这床奴睡多了会腻味的,肯定要换换口味!”
那个女人娇嗔地推了一下钟成御的胸膛,“御少,你可真坏!”
“是吗?哪里坏了?”钟成御说话慵懒得好似酒意未去。
黎季月再也忍不住胸腔里的怒火,抱着书朝着钟成御走去。
双手将手中的书抬起,朝着男人胸口砸去,“钟成御!你真恶心!”
黎季月一口气冲回了房间,“砰!”的一声,房门重重地关上,黎季月靠在门背上,眼眶泪水不停地滑落。
客厅里,钟成御目光深幽地落在掉在地上那本书,弯腰捡了起来,放在掌心,凝滞住了目光。
“御少,你的这个床奴脾气真大!”一个女人立刻开口说道。
“滚!!”钟成御朝着那个女人一声怒喝,眉色阴怒。
“御少。。。”女人不甘心地开口,伸手要去勾住男人的手臂。
钟成御避开女人的手臂,目光冰寒,声音冷凛,“滚出去!听清楚了吗?”
那两个女人迟疑地对视了一眼,终是讪讪地离开了。
直到那两个女人离开,客厅里回到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钟成御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疼痛的眉心,手指间一支烟,腾起青烟。
晌午,黎季月在房间里黯然伤神了一个上午,一想到钟成御说自己只是个床奴,那种犹如刀割的心痛感一阵阵袭来。。。黎季月冲洗了一下身子,身子浸泡在冰冷的清水中,僵住了身子,清水再凉也凉不过自己的心,那种冰凉的寒意一点点沁入骨髓,忍不住浑身打颤!
片刻之后,黎季月走出了房间,客厅里一片安静,黎季月看了另外一间合紧的房门,心想着那个混蛋是不是和那两个女人睡在里头了。
黎季月这么一想,心间又一次发疼,转眼间,她似乎听见了一阵打鼾声,定睛看去,好似声响是从沙发那里传来。
黎季月轻声走了过去,沙发上,钟成御四仰八叉地躺在了上面,一旁的茶桌上躺着刚才自己砸在他身上的那本书,男人呼呼沉睡,凌乱的发丝下,一脸的宿醉的疲倦,显得容颜几许憔悴。
黎季月愣了一下,心里说不出地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黎季月又一次气不可揭,一想到这个男人昨夜竟然一晚上和两个女人厮混在一块,心间一阵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