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卫过当"
。
法庭上,我看着陈博文那张镇定自若的脸,他甚至冲我微笑。
那个笑容如同利刃,割裂了我最后的防线。
走出法庭,天空下起了雨。
刘翠的家人失声痛哭,而我只感到无尽的疲惫。
周敏医生递给我一杯热茶:"
这已经是我们能争取的最好结果了。
二审很难。。。"
"
不,"
我打断她,"
这不是终点。
"
回到办公室,我打开了那个尘封已久的抽屉。
里面是一封未寄出的辞职信。
我思考再三,最终撕掉了它。
三个月后,我在工作中偶然发现了一个关键信息——市医院最近处理了一批人事档案,其中包括陈博文在职期间的记录。
我向领导请了长假,直奔医院。
在满是灰尘的档案室里,我找到了一本发黄的记录册。
第67页,赫然是陈博文2015年的员工考核表,评语栏上写着:"
与多名女性同事保持不正当关系,建议转岗。
"
落款是当时的人事主管——现在已经是副院长。
我几乎无法呼吸。
这份证据如果公开,足以推翻他精心构建的"
好丈夫好父亲"
形象。
我拍下照片,正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
你在找什么?"
我转身,看见了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副院长。
"
没、没什么,"
我强装镇定,"
只是来查些资料。
"
他冷笑一声,朝我走来:"
调查我们医院的陈医生?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