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薛恒虚点了下包灯的伤口。
包灯低头看看手臂,又抬头看看薛恒,眼神中透着询问的意思。
薛恒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快去吧,不然再过一会我们的人可都要自相残杀殆尽。。。”一个不剩了。
这会情况确实很紧急。
包灯虎着脸点头,招呼几个人便就转身离开。
利用伤口来让自己清醒,不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但现在毕竟时机不对,场上瞬息万变,随时可能出现一面倒的变化。
能够用最小的办法保存自己,便就是此刻最好的手段。
自然,毕竟都是自己人,也不好让他们受伤太重,免得从帮手变成拖后腿的。
站在对立面的白泽西看着带着人不断穿梭在场中的包灯,眼见着陷入劣势的众人逐渐理智,心神逐渐清晰,他的眼中却看不见一丝慌张,只是嘴角衔着的笑,愈发深长。
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一切全都在他意料之中。
手心翻转之间,掌控一切。
辗转于场上的包灯,好一会才停下,鲜血顺着垂下的刀尖,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面,将原本杂乱肮脏的地面炸开一朵朵混浊至极的花。
通过伤口清醒过来的人马,本就训练有素,再加上不再与自己人互相残杀后,原本已经出现颓势的场上,逐渐回转局势。
白泽西带来的这群人本就是一些乌合之众,与薛恒所带来的训练有素的人马,本就不太能看,再加上清醒后更加进退有度。
也恢复成一开始一面倒的局势。
即便局势逐渐明朗,己方马上就要败落,白泽西却还是不慌不忙,眼中不见一丝慌张,仍旧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薛恒眼中一直关注着白泽西,所以对方的这副样子自然也落在薛恒眼中。
不对劲,白泽西怎么还能如此轻松,好似全然不在乎。
为什么?
心神转换之间,薛恒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
他还有后招。
这是唯一的解释,不然很难解释的通。
他瞧着白泽西的眼神愈发的幽深,暗沉的连眼底的光芒都看不透。
白泽西躲在人群后,朝着紧盯着自己的薛恒空手放了一支箭,嘴里还配合着发出声音,嚣张极了。
果然下一秒。
场上原本清醒过来的众人再次陷入诡异的场景。
好似群魔乱舞。
痛苦,哀嚎声不断。
看着不过顷刻间又换了一副场景,包灯煞白着一张脸,握着刀的手死死的按在溢出血的伤口上,嘴唇微微颤抖。
“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