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试图撬开周以存设置的障碍物,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嚷着,要求里面的人分点吃的。
周以存没有露面,只是在一支箭精准地钉在他们脚前的地面上,发出“嗡”的一声颤音后,两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今胜昔只是在观察孔后冷静地记下了他们的体貌特征。
……
几天后,一波更具威胁的试探来了。
这次是五六个男人组成的团伙,手里拿着棍棒和砍刀,明显更有组织性。
他们在一个黄昏时分靠近,试图强行突破外围的障碍。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知道你们有吃的!分出来一半,我们马上走人!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为首的一个彪形大汉吼道,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传得很远。
地下室里,奶奶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今胜昔面色凝重,迅速判断着形势。
“呵呵!”
周以存则冷笑一声,检查了一下弓弦,对胜昔比了个手势,示意她照顾好奶奶,自己则如同猎豹般悄无声息地潜上二楼的观察点。
周以存可是在周围做了许多安排的。
今胜昔没有犹豫。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通往一层的楼梯口,用一块铁皮卷成的简易扩音器对外面喊道:“吃的有!但不多!只能分你们三天的口粮!放在门口,你们拿了立刻走不能再来,否则,鱼死网破!”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冷静和强硬,这是谈判的策略,示弱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外面的人显然不信,哄笑起来:“三天?打发要饭的呢?少废话!开门!”
就在这时,二楼窗户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缝。
“咻!”
一支箭矢破空而出,没有射向人,而是直接射穿了那彪形大汉手里举着的砍刀的木柄。
力道之大,几乎将刀柄震裂。
大汉吓了一跳,差点脱手,笑声戛然而止。
“下一次,箭瞄准的就是眼睛。”
周以存冰冷的声音从二楼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她说给三天,就是三天,要,还是不要?”
团伙一阵骚动,显然被这精准而恐怖的箭术震慑住了。
他们交头接耳,似乎产生了分歧。
今胜昔趁机再次喊道:“只有三天份,放在这里,你们再靠近,或者有任何异动,下一箭绝不会射偏。”
她示意周以存保持威慑。
最终,对食物的渴望和对未知弓箭手的恐惧让他们妥协了。
为首的大汉脸色铁青地喊道:“好!三天就三天,快点。”
胜昔迅速用一个小袋子装了一些压缩饼干和几瓶水。
刚好是勉强维持两三个人三天的量,既让他们不至于立刻饿死来拼命,也绝不会让他们吃饱了有力气再来犯。
她小心地打开门一道缝,将袋子扔了出去,然后迅速关门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