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从音道:“不敢保证,勉力一试。”
但这也够了。
要是闻从音这会子还大包大揽的,袁梅心里才要怀疑。
她让闻从音等等,然后上楼把女儿带下楼。
王金平袁梅的女儿看上去二十出头,很年轻,但脸色憔悴,她的身体时不时哆嗦一下,眼神带着惊恐,是被搀扶着下楼的,还躲在袁梅身后,连面对闻从音这个同性,都明显有些害怕。
“小样,别害怕,这是大夫。”王金平温柔地说道。
“爸爸,我,我……”王小样说没几句话,就有些喘不过气,她捂着胸口,靠着母亲,额头上冒出冷汗。
袁梅心酸不已,对闻从音道:“大夫,您给瞧瞧,我孩子的病到底怎么才能治好,无论什么药,就算要人肉,我也愿意割我的肉治好我的女儿。”
“这没到这个地步。”
闻从音本来还以为病人的情况会很糟糕,但目前来看,还算好的,她给病人看了看舌头,把了脉,六脉微弱如丝,两寸沉弱。
王金平夫妻紧张地看着闻从音。
闻从音松开手:“你们女儿这病是四年前碰到什么刺激得的吧?”
“是,四年前有些人想拉我下马,就派人跟踪我女儿,想从我女儿身上找到把柄,虽然最后没得逞,但我女儿也落下个心惊害怕的毛病,看谁都觉得谁都是要害她,跟踪她。”
王金平脸上满是愧疚神色。
“大夫,这能不能治?”袁梅忍不住追问。
“可以。”闻从音很干脆地给了准话。
众人都惊中带喜地看向她。
赵中石更是难以置信:“闻大夫,你不再仔细看看?”
先前他也给王小样看过,还有其他大夫,中医西医都瞧过,各种药,各种疗效都用过,只差没跳大神了,都没能治好。
这闻从音怎么敢这么大胆直接说能治好。
闻从音摇头道:“不必再看,这病是大气下陷导致,赵大夫,您别看别的,您留下病人的小腹。”
赵中石朝着王小样的小腹看去,在瞧见小腹凸出时,一下愣住了,脑子里所有思绪豁然洞开。
“这是下陷症?!”
“没错,大气下陷,肺包失举,肺气虚则燥,因此病人喜怒无常,心失所养,神明无主,则意志失常……这个病,用升陷汤并且重用白芍便对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