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愿望落空,沈悯只是“嗯”了一声:
“不怕,帮你打回去了。”
“……”
辜苏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简单粗暴地帮她找回了场子。
不过仔细一想,也符合他的做事风格。
她甚至能想象到沈悯扇完范玉,一脸厌烦地用纸巾擦手的场景。
不过……
“你打孕妇?”
“不能打?我还是病人呢,谁比谁高贵?”
“……”
辜苏觉得好像有点不对,但她暂时不想纠结这件事。
她总觉得沈悯还留着一百套说辞等着她,再说下去迟早会被他绕进去。
“气消了吗?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吗?”
沈悯问她的时候,完全无视了沈恒,甚至略去了她被沈恒囚禁的这段时光,干脆直接当作不存在,就好像沈恒对他来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做的一切对他来说也不痛不痒。
沈恒在他眼里已经败了,已经是个不值得他花心思去对付的人了。
“没有在生气。”辜苏想起一件事,又有些迟疑,“宋芝呢?”
“啊,你说那个钉子,”沈悯轻飘飘道,“利用她找到的沈恒,找到之后就处理掉了。你知道她的存在,是不是沈恒跟你说了什么?”
她抿唇,没有回答。
不仅说了,还亲眼看到了。
看到他是怎样温柔又耐心地对待宋芝,和对她完全不一样。
把她的心撕裂了好大一道口子。
不过沈悯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这份藏得很深的低落情绪,说到这里,竟还有些高兴,微微弯腰,与辜苏平视:
“醋了?”
辜苏把他的脸推开,避让洪水猛兽般,这下把不高兴表现得很明显:
“没有。”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忽然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笑,伸手揽住她腰,转身:
“走了。”
保镖们押着沈恒,往楼顶的停机坪走去,上直升机前,沈悯递给辜苏一个隔音降噪耳机:
“有什么悄悄话,按一下这个按钮,可以单独跟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