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遥脑袋里一阵打雷一阵下雨,时而还有闪电划过,要问她为什么这么凌乱,眼前面容昳丽精致,却抓着她的手胡作非为的人功不可没。
即使再给她一个脑子,她也想不到栗萝会说这么荒唐的话。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且社会地位那么高的人,竟然妄想用孩子来拴住她,简直荒谬至极!
要不是她控制着自己,肯定要一拳把她打清醒。
之前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看来不得不采取点措施了。栗萝正常的外表下,有一颗扭曲的心,如果不及时纠正的话,只怕会做出更多难以想象的事。
“栗萝,你先停下,我们谈谈。”
绮遥表情严肃地说完,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气势逐渐弱下来,她不想又不了了之,只好再次开口。
“把手放开,我不想做这种事。”
“不想?”栗萝的神情立刻冷下来,将她的手攥得更紧。
绮遥无语望天,谁能告诉她该怎么跟一个疑似精神病的人交流?
这么多年,栗萝抓关键词的能力还是这么逆天,合着前面的都是废话,就这两个字能用?
暗暗叹口气,绮遥好声好气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把手松开,咱们慢慢说好吗?”
这手眼看着就要摁进去了,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
念头刚从脑中划过,就听到很轻的一声,指尖触到了湿润的热意。
完蛋,已经来不及了。
栗萝覆在她的手上,一同往前探寻,细长的眼睛紧盯着她,眼神直白偏执。
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绮遥知道自己终究拗不过她,只好顺着她的意来。
“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她伸手抱住栗萝,唇附在她的耳畔,语气温柔地说道。
栗萝不语,手上力度加重了些,她靠在绮遥的肩上,用侧脸蹭她的下颌。
“那你是什么意思?”
语气还算平静,行为也不疯狂,这么正常绮遥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不过这对她来说是好事,至少证明可以理智的交谈。
“我的意思是,就算没有孩子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们之间的牵绊早就已经根深蒂固了,没有必要再用别的东西维系。”
栗萝冷哼一声,绮遥的手跟着一抖。
“嘶——”
吸气声在耳边响起,绮遥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痛吗?”
栗萝咬住她的耳垂,问:“多久没剪指甲了?”
绮遥想想好像有段时间了,毕竟被绑来之后,她能用到手的机会不多。
“那我现在剪。”绮遥老老实实往外退。
栗萝一把按住她的手,斜斜地瞥了她一眼,连呼吸都充满了暗示。
绮遥哪能不懂?
她又重新回去,跟栗萝一起辛勤劳作,不久后去探寻更多。
栗萝的呼吸急了一些,洒出的气息也更加炙热,绮遥心头一悸,环在她腰上的手勒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