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指甲太长刮到栗萝,她始终小心翼翼的,好半天都中规中矩毫无新意。
这样的照顾并没有让对方高兴,反而引来她不满地轻哼。
绮遥:?
栗萝从她肩上起来,懒懒地抬眼看她,说出??的话让人无比伤心。
“小猫挠痒都比你有劲儿。不行就算了,我自己来吧。”
绮遥:??
37°的嘴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心好像碎成了渣渣,再也不会快乐了。
栗萝凑上来,唇在她的下巴上蹭,“要不我帮你?”说着又遮住了她的手。
又是狠狠一刀,绮遥当下身受重伤,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愤愤地甩开栗萝的手,发誓要把失去的一切全都拿回来!
栗萝用另一只手捏捏她的胳膊,再补一刀:“太虚了,改天跟我一起锻炼吧。”
绮遥头顶冒火,反手把人按到沙发上,一双黑亮的眼睛射出锐利的光。
可惜她长得太漂亮了,即使发火也像小猫撒娇,毫无威胁感。
栗萝看着她猫猫发威,不由笑起来。
这更挑起了绮遥的怒气,她低头狠狠咬在栗萝的嘴上,发泄似的磨牙。
“不许笑!”
栗萝望进她漆黑的瞳仁,手从她的腰际抚上,数着脊骨一点点攀升。
“都这么可爱了,虚一点也没事。”
绮遥都不知道这是夸还是损,二话不说转动手腕,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没了限制。
栗萝终于不再是一脸从容了。
绮遥学着她的样子,叼住那粒圆润的耳垂,一点点研磨吸。吮。
“是你不让我剪指甲的,疼了不怪我。”
栗萝张嘴想回她,绮遥故意使坏,不让她的声音完整地发出来。
因为这一下,栗萝在她背上留下两道鲜明的指印。
绮遥不觉得疼,只感觉血液更为沸腾,几乎要把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是栗萝先激她的,不怪她。
绮遥找到合理的借口,就不再约束自己,理智丢失之后,大脑放弃了思考,只凭着本能在调动身体。
怀中的人在说话吗?透过灼烫的眼睛,她只看到翕动的嘴巴,却没有声音传入耳中。
看来没有。
依旧像之前一样,没有保留一丝力气。很快绮遥就感觉胸膛在被捶打,低头看去,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一片绯色,狭长的双眸中含着水雾,眼尾飘出的那抹红,恰到好处的展现出眼角眉梢的风情。
绮遥侧身抓住她的双手,顺势借力更好的攻。伐,那张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水汽凝成泪珠掉下来,又大又圆似珍珠。
栗萝抖着唇叫她的名字,微哑的嗓音带着哭腔,细细弱弱的十分勾人。
绮遥觉得,她这样肯定是在索。吻,于是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音调悉数吞掉。
栗萝轻声呜咽,泪水顺着眼尾滚落,将那抹殷红洇成鲜艳的血色。
挣扎愈发剧烈,修长的双腿屈起,脚趾蜷缩着勾住沙发套,划拉出奇异的声响。
纤白的脖颈扬起,露出薄嫩皮肤下的青色血管,肩膀的轻微战。栗蔓延全身,急促的呼吸陡然变重,空气里飘浮着暧昧的气息。
怀里的人软成一团,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绮遥很是满意,在那微张的唇上啄一下,躺在起伏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