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就还能战斗。
魔力,即生命。
只要这心跳声还在,多少次也能造出她的剑来。
「站得好。——然后还能有什么伎俩」——右手感到灼热。
因死神已迫至身边吗,想起了十年前的场景。
……很严重的错觉。
就如这身体仍在那场大火之中,为了求生而伸出手去一般。
「消失吧。绝不会、把saber交给你」举起右手宣告。
「愚蠢。谁用得着你去允许。」敌人举起了剑。
「趴下,士郎——!」背后传来saber的声音。
我没有理会,用残存的全部魔力,再一度「投影」那把剑——被那道光阻止
了。
虽不及excaibur,却也是让触到的一切化为灰烬的光之旋涡。
「——」一边感觉身体的灼热一边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死,而是背后的sa
ber。「——」这样会把她也卷入。
至少得守护她。
我说过了要守护saber,对,我想要守护她。
……她虽然刚强而锋锐,但也像是随时都会折断一般。
所以我不得不努力。
为了让就如一把永远出鞘的剑的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此时,反应过来,右手中已经握着一把类似剑的东西。
「什——么」那是谁的声音。
踌躇只有一瞬。
跟身为绝对的胜利者的黄金骑士后退一步同时,「士郎,把那个——!」s
aber已经执起了我的手。
——卷起的光已经平息了。
身边是紧靠着我的saber。面前只有双目圆瞪,正在呆立流血的吉尔伽
美什。
「——」不明白生了什么。
只知道,这是如同对berserker一战的翻版。
saber使用我造出来的什么,击破了吉尔伽美什的gra剑。
光把光压回,让至今毫无伤的他受了重伤吗,「——」——令人毛骨悚然
的杀意。
带着有如不把眼前一切杀光绝不罢休的杀气,黄金的骑士,一言不地离开
了。
「……呃」连惊愕的余暇也没有。
不明白他为什么离去。
只是,战斗结束了,那即将远去的意识这么告诉我——双膝在下滑。
绷紧的弦切断了,身体向地面倒下。
「啊,士郎……!」咄嗟之间,saber把我支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