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建国站起身,“你是外地来的?”
“路过,听朋友说这里菜做得不错。”
赵华玲笑得很自然。
陈建国没再多问,进厨房炒菜去了。
赵华玲环顾四周,餐馆很简单,就七八张桌子,墙上贴着一些菜单和价格表。
从装修来看,这家店开了有些年头了。
菜很快端上来,味道确实不错。
赵华玲边吃边和陈建国闲聊,主要是问些县里的情况,旅游景点之类的。
陈建国话不多,但回答得很耐心。
“老板以前是做什么的?”
赵华玲看似不经意地问。
陈建国的手停了一下:“以前在执法队工作,后来不干了。”
“为什么不干了?执法员多好的工作。”
“有些事看不惯。”
陈建国的声音变得有些冷硬。
赵华玲点点头,没再追问。
她结了账离开,但没有走远,而是在县城里找了家宾馆住下。
第二天中午,赵华玲又去了那家餐馆。
μ天′禧?¥小:说μ网?已±?发¢布3最?新?章£节d这次她点了几个菜,慢慢吃,和陈建国聊了一些县里的变化。
陈建国虽然还是有些戒备,但态度比昨天好了一些。
“县里这些年变化不小啊。”
赵华玲说。
“还行吧。
不过有些东西二十多年了都没变。”
陈建国摇摇头,“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
赵华玲听出了他话里的怨气:“老板是不是对体制有些看法?”
陈建国看了她一眼:“你
是记者?”
“不是,就是随便聊聊。”
赵华玲笑道,“我以前也在体制内待过,知道有些事确实让人无奈。”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陈建国。
他坐下来,给自已倒了杯茶:“体制内的人,有几个是真正为老百姓办事的?大多数都是为了自已的官帽子。”
“遇到过这样的人?”
“何止遇到过。”
陈建国的声音里带着愤怒,“有些人表面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