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寻|欢,她会羞|耻到无地自容。
骆也眸色暗了暗,视线落在她穿戴整洁的衣口上,清丽疏离,那就像不可随意摘取的悬崖花。
他说道:“什么时候是时候,是姐姐寒凉的时候吗,我的作用就起到了?”
言罢,便是一道衣裳撕裂声,雪白肌肤。顺着撕破的地方探去,像在表达他的不满。
与其姐姐以后跟别人洞房花烛,厮磨辗转,不如他先占为己有。
她这个骗子,只允得他属于她,却不允他拥有她,太不公平。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骆云昭握住他的手腕,身子微微战栗。
不禁眼眸轻阖,她知道房门未关,还有窗外飘雪,白色得清透明亮。
“你这混蛋……”
她推了推又被他欺回去。
骆也埋在骆云昭的发间,百般克制到亲密无间,她怎么能说不谈感情。
身子孱弱,却生得玉软花柔。
天生的娇软骨,指间起丝,只有他能知道。
“阿姐亦是想要的。”
不久后,栖云庭院覆上了层薄薄的白雪。
几片梅花掉落,落了红在雪间,风情万种。
……
收买。
这个词用得还真是难听。
全没了矜贵端雅的模样,骆云昭拥着身前的骆也,唇红肤白,发丝微汗,眼波流转地看着飘动的帐帘。
这时她才迟钝地注意到他用的言辞。
为什么不能是她享用。
忽然被他弄疼,骆云昭秀丽的细眉轻皱起,撇过脸去,他比梦里的他技术差多了,不过还是一样让人难以抵抗。
到底是身子虚弱,这么多次对她来说太补了。
本是没掉眼泪的她,轻柔的声线里参了哽咽,于是恨恨地咬骆也的肩膀。
待到雪停,已是傍晚时分。
房里的人还在休息。
粗笨的椿延端着膳食盒,想敲门请膳,被赶来榴月叫停,轻着声音道:“郡主还在休息呢。”
椿延实诚道:“夏姑娘说郡主得准时饭点,不然容易伤胃。”
榴月将她拉过来点,神秘兮兮的道:“过会再吃,今天情况不一样。”
话刚说完,房门便嘎吱一声被打开。
两个丫鬟愣住,正是骆也少将军开的门,穿着件月白的里衣,披发搭着长发,竟显得儒雅散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