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拖鞋,从床上下来。 方才床上的人叫得太欢,他没听清楚,外面竟下了这么大的雨,钟越走到窗口,推开了窗户,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的雨珠潲进来一些,钟越点了一根烟,望着漆黑的夜,抽这根事后舒爽的烟。 床上的人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粗喘着气,那声音谁来听都会面红耳赤,实在说不上是自然。 “去了半条命?”钟越夹着香烟,听着紊乱的呼吸声,他侧头看向床上光着身子的人:“这么能喘。” 一声低笑,沈忆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望着窗边的男人:“怎么,你老婆比我会叫?” 钟越的眸子阴了下来,射向那个不懂事的人,记忆里清秀的脸蛋已经变得越发娇艳。 沈忆收到了他目光的威胁,并不放在心上:“这有什么。” 钟越弹了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