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想锤他的冲动,云染轻笑,“那妾叫人送些瓜果来给殿下解解腻。”
“不用。”
傅泽拉住云染。
“不是让本王给你看腿伤?”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腿伤基本已经无碍了。若不然,今天也不会满王府溜达,走到山林间去。更何况,他的药千金难求,只治她那点皮外伤,绰绰有余。
云染今天上午离开之后,他让墨影去问询过,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山林间。
墨影找到了杏子,杏子虽然是听雪居的奴婢,可听雪居都是王爷的,她如何敢对着墨影扯谎。
听到云染是知道山林间那个方向不许去的时候,傅泽蹙了蹙眉。
明知故犯……
她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云染其实也知道自己瞒不住的,可她今日回来之后也已想好了措辞,就等傅泽什么时候再开口。
两个人,各怀心思,可又谁都没有再主动先提及。
“妾这几日新绣了一个荷包,殿下看看?”
不动声色的从男人手中抽回手,云染转身走向内室。
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墨蓝色的荷包。
傅泽接过,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荷包上栩栩如生的玄鸟。
仿佛,就要振翅而飞。
见傅泽没什么反应,云染又凑近几分。
“妾在荷包中放了些安神的,殿下可以把荷包放在寝殿中。”
“就……就当做妾陪着殿下。”
音落,不管傅泽有什么反应,云染自己倒是有点受不了了。
傅泽挑眉,看着耳垂泛红的女人,他又把荷包放回到云染的手上。
云染一愣。
嗯?
这男的是不是真的有点毛病?
却没想到,傅泽下一句话是她没想到的。
“本王更喜欢你直接陪着。”
内室里,云染身着里衣,坐在床边帮傅泽擦头发。
每每此时,她都无限怀念上辈子的吹风机……
这个时代,无论男女全是长发,她的头发还要丫鬟来帮着擦干,反倒自己还要伺候这男人。
想一想,他往后还是千万别日日来了。
许是云染思绪游走导致她手上的力道失了些分寸,一不小心,傅泽皱了下眉头。
抬手,他抓住她的手腕。
云染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嗯?”
因为分神,云染手上的力道轻了不少。
“殿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