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已经坐起了身子,“不用擦了。”
闻言,云染也没犹豫,起身把手巾搭在一旁的架子上。
不擦了她正好可以歇歇手……
“今日怎么会去山林间?”
原本要缩回来的手停了一下,云染又捋了捋手巾。
到底是他先开了口。
“妾入府有些日子了,闲来无事就在府里转转。”
“丫鬟没告诉你那边不能去?”
听到男人的话,云染回身,对上傅泽似笑非笑的眸子。
“妾是听说了的。”
说着话,她已经走回了傅泽的身边。
垂眼,她音带娇气。
“是妾鲁莽了,差点影响了殿下的正事。”
她本来是想好了借口的,可眼下看着傅泽的反应,她忽然觉得或许“老实”一点会更符合她的人设。
傅泽一手支在床边,定睛打量着她的反应。
“你不怕?”
云染故作紧张的抿了抿嘴唇,指尖揪着床单,刚好带上男人的袖口。
“怕……也不怕。”
傅泽挑眉。
“到底怕不怕?”
云染抬头与他对视,眼底氤氲。
“殿下气那人应该是那人做错事惹恼了殿下。”
她答非所问,可又好像已经回答了他。
“哦?”
傅泽想换个坐姿,发现自己的袖口被她扯着之后,他只若无其事的又收回了动作。
“那你觉得她是做错什么惹怒了本王?”
云染在心里默念她也想知道,可开口,她只摇头,“妾不知。”
反正,总不能是因为她也擅自去了山林间吧……
其实后来傅泽回去之后,也没再要了月娇的命。
他看着已经没有了一点精气神的月娇,居高临下。
“既然你想死,本王就偏要你活。”
“西苑,还少些有本事的训狼的。”
“你会点拳脚功夫,刚好。”
彼时墨影听到主子的话都愣了愣,训狼的?
跟着傅泽的都知道,主子口中的训狼的可不是什么好事,那是真真拿命赌明天的太阳的。让月娇去?还不如直接一刀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