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那蔡京要行那“伏戎于莽,升其高陵”。
而且,童贯又拿了“总领盐、茶事体,兼提领督查各路都作”的中旨。那就不能让帮朝中群臣闲着。
因为让这帮人闲着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哪天就又整出来一个什么幺蛾子,让你一通的忙活。
不想他们作妖的话,你就的不断的整出点幺蛾子出来,让他们也忙活。
而且,于童贯执行文青官家交给他的任务,也是个侧翼的呼应。
怎的是侧翼的呼应?
你都让他们去忙活别的事了,哪还有功夫搭理童贯在干什么?
既然,这“兴学贡士”的事端已开,那就继续做下去。
至少,这幺蛾子出的,且是个显山不露水,倒也能牵制他们大大的精力在上面。
于是乎,便拉了那童贯入得房内。
二话不说,便在书案上铺了札子压了镇纸,随即,且是一个刷刷点点的奋笔疾书。
童贯且是看了一个头蒙,怎的好不丫的就把人拉进来看你写字?
知道你字写得好,但是,你这炫耀的心情就那么迫切的麽?太直接了吧?
然,一看那蔡京下笔,便是一行“乞增、扩之款事”!
这一眼看罢,心内立马一句“卧槽”叫出。
遂瞪眼看那蔡京,心下惊呼一声:你丫是不是没完了?你这一杆子,捅完就跑,合着挨马蜂蛰的不是你是吧?你就这么不待见皇帝?不能见他一个好?
想罢,便一把抢了那蔡京的笔,惶惶的抱在怀里,惊问了一声:
“元长何意?”
那意思就是你丫还没闹够?又招惹他们干嘛?
那蔡京也是个干脆,伸手与那童贯,叫了一声:
“拿来!”
这一句又让童贯一个瞠目。
不是今天一早就这“扩建州县之学舍”已经跟那帮人吵了一架吗?据说还在“殿上按了三司要钱”?现在又写札子?跟我说说你这是什么样的心态?哦,嫌被人骂的不过瘾?兔子咬人也是一手血!
遂,赌气的叫了一声:
“不给!”
于是乎,这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又见两人玩着谁先眨眼谁先输的游戏。
蔡京被他这一番闹腾也是个无奈。
且用关爱智障的眼神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番。遂,便垂了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出来,叫了一声:
“道夫!”
遂,又拉了童贯的手,语重心长的道:
“此番亦是为你!”
听得这话说来,饶是让童贯还以一个瞠目的惊诧与蔡京。
心道:我谢谢你的用心良苦啊!你要“扩建州县之学舍”管我鸟事?
为不为我好的,我不知道?不过,你这一封上书上去,那奉华宫里的皇帝便是不得片刻的清净了。好歹你也弄一个皂袋封了吧?直接上书?这明火执仗的?真怕那帮人不知道?
就那帮祖宗?能用札子把奉华宫给埋了,你信不?
还他妈的为我好?你也得有那好心!诶?你这老货!该不是又编个什么箩筐让我钻吧?
想罢,只拿眼盯了那蔡京,疑惑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