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渊的神色,秧纯嘴角勉强扯出一个苦涩笑容。
“能理解,但你还是要走对吗?”
嗯!
沈渊微微颔首,并未多做言语。
就在沈渊刚要起身之际,秧纯一把拿起身旁的酒壶,在沈渊震惊的目光中“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一壶酒饮尽后,秧纯“啪”的一声将酒壶放在桌上,脸颊上顿时泛起两抹绯红,美眸中也闪过一丝醉意。
她生的本就极美,再加上此时美眸中那丝有些迷茫的醉意,为此时的她更添一副诱惑。
沈渊下意识看了眼桌上酒壶,知晓壶中酒不是凡物,即便对化玄境强者也有作用。
再加上秧纯貌似没有用血气完全炼化,估计这才导致有些喝醉了。
等等……为什么一个小小的酒楼内为什么会有这种酒……
难不成秧纯是想将他灌醉后害他?
不对!
沈渊很快否定了这种可能,因为秧纯完全没必要大费周章。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家伙想将他灌醉然后留下他……
嗝~~~
不等沈渊继续想下去,秧纯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一张口却打了个震天响的酒嗝。
沈渊∶……
正是这一声酒嗝,令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秧纯处于半醉半清醒的状态,但貌似也知道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她俏脸瞬间涨红,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滴出血一般。
沈渊差点被这一幕给逗笑,但为了维持形象还是硬生生给忍住了,只摆出一副无语的神情。
可能是醉意影响,秧纯有些上头,美眸直勾勾的盯着沈渊那深邃双眸。
“不忧!别走好吗?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能相信了。”
“你还有贴身侍女!”沈渊淡淡开口。
“不!”秧纯一口否决,“她们两个都是我母亲派来照顾我的,我始终都对她们有所防备。”
“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对我好的存在,因为他们都是带着各自的目的。”
“小时候祖父祖母、父亲母亲都对我很好,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早在我出生之时就已经为我寻得一门对他们有益的亲事。”
“只要我到了婚嫁年龄,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将我如同工具般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