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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摘下来没多久的薄纱重?新作用到了手腕上,毫不留情地剥夺了她可以碰到的着力点。
不用再咬着簪子,纪清梵混在声音里?的哽咽都清晰许多:“等等……”
很?短的两个字却说得支离断续。
太突然了也太强烈了,她存着没缓过来的失神。
身体的控制权和反应好像都变得不属于?自己,停不下眼泪,还被逼问为什么哭,怎么不回答。
“回答不上来吗?难道这个答案不是非常显而易见?”盛枝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干脆直接对着纪清梵一字一句道,“因为…………”
说完她催促地捏了捏她,明?艳的眼尾上翘,美得简直晃眼:“好了,复述吧。”
但是回答不上来不是因为不知?道答案。
已经过度到失控,甚至渐渐地,还有另一种感觉升腾起来。
……不行,那样的话不行。
迷蒙混乱的眸光都因为这种感觉变得不安起来。
发现纪清梵在往前躲的时?候,盛枝想都没想直接把她拖回来了。
这个发现让她艳丽无比的眉眼瞬间带起恼火,攥得更紧了:“你跑什么?别忘了是你先开始的……”
只是话语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接下来发生的情况打断了。
盛枝怔了秒,跟着看向自己身上在顷刻间变得和床单一样没救的裙子。
酒红色被洇成更深的色泽。
很?显然这些和刚刚的都有些细微不同。
紧接着她听见纪清梵哽咽着和她模模糊糊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这样……到你身上的……”
太荒唐了,她想,纪清梵简直像是坏掉了。
盛枝收回看向裙子的目光,用力地咬住指节,纤浓的眼睫像蝴蝶翅膀一样颤了两下,随之垂下遮住眼瞳里?上升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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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止是纪清梵,她大概也一样被纪清梵弄得坏掉了。
都这样了,不仅一点没有生气,还莫名地兴奋荡漾起来,心跳声快到真的和坏掉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