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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真好看!”穆岁安随手提溜一只过来,“行!好好养着,以后让它们带娃娃!”
阿爹曾经说过,她小时候的坐骑可是大黑熊!那叫一个威武霸气!
“好嘞……”柳岸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就让这两只狼崽子驮着我儿子或闺女……”
察觉到穆岁安的警告眼神,他赶忙抬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嘿嘿嘿……干儿子……干闺女……我这人打小头脑就笨,没记性嘛!”他作势求饶。
他虽喜欢岁岁,但还不至于……实则是没那个胆量,在此时妄言。
“哼!”穆岁安撇了撇嘴,“以后你不许再胡言乱语了!否则我揍扁你!”
“我虽与临安郡王和离,但孩子是他的骨肉,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即便孩子出生之后,她也从来没有想过隐瞒!孩子亲爹又不是什么拿不出手的玩意。
“岁岁……又是来自京城的贺礼!”
柳如月的声音恰好传来,其身后还跟着手捧锦盒的穆风与乔随彧。
“秦王与棠棠的礼物,昨个下午就送至寨中……这是皇帝以及临安郡王和长公主的贺礼。”
待到柳如月说完之后,乔随彧微笑着走上前,将手中的信笺递与穆岁安。
“岁岁……此乃宴安所写……你若觉得其字碍眼,随手掷入炭盆即可。”
“……”穆岁安瞄了一眼,若无其事地接过信笺,紧接着将其随意塞入自己的荷包中。
“我……我晚上回屋再烧……反正那人文绉绉的,写的东西我也看不懂。”
她一边故作淡定地辩解,一边随手打开桌上的那几个锦盒。
皇帝所赠的贺礼,乃是一支华丽至极的金簪,一条珊瑚手串,还有一枚白玉同心结。
长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阔绰,出手便是翡翠金项圈、整套珠宝头面。
至于蔺聿珩……仅一卷画轴,锦盒中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檀木盒。
“……”穆岁安轻咳一声,“将皇帝和长公主的赏赐,尽数送入库房,临安郡王的……暂且送去我屋内。”
“毕竟看着就不值钱嘛……”她一本正经地向乔随彧解释一下。
“岁岁所言甚是……”乔随彧笑容满面地应和道,“而今宴安……瞧着似乎愈发落魄了。”
自幼被爱意所包围的孩子,向来不会长久记仇,心胸要比寻常人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