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地侧过脸,将自己发烫的脸颊和鼻尖贴上周五微凉的手心,近乎贪心地蹭着,汲取着那一点点透过皮肤传来的,能缓解他难堪的信息素。
“沈砚之。”
周五忽然轻轻笑了,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
“好像小狗。”
沈砚之身体一下僵住了,他僵硬的抬头,明显受到莫大的羞辱。
“你……!”
但周五全做不知,又去摸他的嘴唇,拇指强势的压进他的嘴巴里面。
沈砚之的身体更加僵硬了,手臂都在抖,脑子里面明显在天人交战,可是最终还是没能抵御明显变多的果香。
他没有咬他,嘴巴配合的张大,抬眸看向周五的时候,眼尾都变红了。
周五好像原谅他了。他把手伸了回去,带出水丝,但是把漂亮的脸贴在了玻璃上看着他。
沈砚之几乎立刻明白了,一句话也没说,呼吸f抖又急切的去亲周五的嘴巴。出动的伸出舌头,直接忘记了生气。
浓郁的果香让他整张脸都红了,还想要更多,好想……
房间里的广播突然响了。
“沈少爷……请您注意控制信息素摄入量。呃,不然不利于您的生理平衡恢复。”
沈砚之一整个僵住,这才猛然想到这个病房有监控。
那刚才他那副急切蹭着周五手心,近乎乞求的姿态,岂不是全部……
他闭上眼睛,这辈子第一次觉得羞愤欲死。
到了晚上。沈砚之更是明白了。怪不得这房间里面的床都是有轮子的,之前医生还问他要不要把床摆在玻璃这边。
他当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没必要,显得他有多离不开那个傻子一样。
此时夜深人静,他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咬着牙,自己亲手把床推到了玻璃墙边。
此刻,那个用于空气流通的气孔,就正好在他枕头的上方。
周五似乎完全没被广播影响,早就把床贴了过来,依旧乖乖地将手放在气孔处,无辜的看着他。
可能是黑夜总能赋予人一层遮掩羞愧的保护色。
沈砚之最终还是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颓唐,重新将鼻尖,轻轻抵在了周五带着果香的手心里。
说实话,他还很想要自摸……,但是只能并紧腿,咬牙忍住。
辗转反侧了半天,感觉被子里都出了汗,沈砚之好不容易才睡着。
却又做梦了。
“沈砚之。”周五在叫他。声音低低的。
沈砚之迷糊的睁开眼睛,周五贴着玻璃站着,居然把那个滚烫的-伸了过来,还在碰他的脸。
“帮我吃。”
沈砚之顿时满脸通红,想要骂他,可是又说不出口。
这是什么,太惊人了,居然这么大吗。
“沈砚之……”
他怎么能?他才不会!
他想拒绝,但是浓烈的果香让他头皮发麻,一张嘴,不知怎么的就吃了起来。
救救他,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