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墨镜][墨镜]】
迟危:【李然,好得很,你才是小混账啊。
】
吓得李然的得意笑容唰地僵在脸上,赶紧关闭手机,等他哥两只手都提着东西走过来时,装作无事发生地把手机塞进了他的裤子口袋,还拍了拍。
和李昂挥手告别以后,刚到家,李然就吞吞吐吐地交代了得罪小叔的全部经过,并孝顺地想让他哥顶罪,小声嘟囔:“哥你就说是你发的吧……”
迟蓦如他所愿,大方地一点头,非常“李然”
的用自己账号把剩下几十张的大鱼图片全发过去了。
姓迟的虽然偶尔犯贱,大多时候却甚是稳重,干不出这么幼稚的事儿。
他又不是小孩儿。
迟危一看就知道是谁,更生气了:【李然!
!
!
】
【你没完了是不是!
!
!
】
迟蓦发语音说:“是我。”
迟危:“……”
看“罪责”
顺利转移,李然开心:“谢谢哥呀。”
“不用谢。”
当天晚上,迟蓦让李然好好报答他,教他自己坐下來。
要是一开始就這樣,李然腰不酸腿不疼,大抵还能学会些许,可後面经过多次发展,李然这个“资源”
已经做不到可持续性,東倒西歪地流眼淚。
他颤颤巍巍地摟住迟蓦的脖子,可憐地用手背抹眼睛哭,根本對不准,戳一次偏了,戳一次偏了,好不容易准一次李然又像是吃了柠檬,酸得浑身打颤,身形不稳,啪叽往下面倒。
遂——教学失败。
迟蓦这样的资本家可以接受失败,大不了下次再尝试,任何成功都不是一蹴而就,他当然懂这样的道理。
但他不能接受自己没有得到自己应得的利益。
他开始“教训”
李然不该以他的名义把小叔气到半死,大逆不道,该不该打?李然脑袋早就像眼前一样模模糊糊了,听到他哥说什么都点头,该打该揍,又喊又叫简直慘無人道。
迟蓦严格执行家庭规矩,一边抽他一边抽他,每抽一下就抽一下,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李然肌肉顫悠,趴在枕頭裡好不可怜,央求地哭说:“哥别打我,我听话。
肯定都肿了,明天肯定不能坐板凳了……我乖乖的好不好嘛……别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