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给你挑一些冲浪能用到的东西,给你准备齐了。”
而后他关掉吹风机,手指覆在李然干燥柔软的小卷毛里,弯腰吻他。
亲到略微忘我的时候,李然赶紧闭上嘴巴,把他哥的舌头推出去,扭脸做贼似的:“哥,爷爷奶奶在家呢……”
“嗯,”
迟蓦不理他,变本加厉地掰过他的下巴,“所以你最好别出声。
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真耳背还是假耳背,不过他们大概会偷偷地熬夜玩手机,要是没玩儿的话……”
李然悚然一惊:“啊?”
他第一次爬山爬得腿疼,整个人几乎要废掉了,迟蓦好心地给他按腿,非常贴心地教他“疼可以叫出来也可以哭出来”
关键秘诀,引导他压抑多年的情感一点一点外放。
这种情况多来几次,硬生生将本性害羞内敛的李然教导得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什么七情六欲一目了然,绝不憋着、忍着、瞒着。
在“脏脏”
的事儿上他最爱扯着嗓子给回应了,迟蓦不幹他幹谁,恨不得幹坏他才好呢。
可想而知此时乍一收到“最好别出声”
的新任务时,李然有限的脑容量有多懵,战战兢兢的。
迟蓦扬起巴掌,没留情,重重地扇了李然,把他抽得瘪嘴要哭,没敢,趴在单人沙发上紧紧按住嘴巴不出声。
迟蓦慢条斯理地、不轻不重地抓住他头发,俯身低声问:“坏孩子,我不厉害是吧。
现在我们不是在外面,是在家里呢,更方便。
来,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嗯……”
李然赶紧摇头。
迟蓦嗤笑:“不说了?”
李然赶紧点头。
“你不是觉得我混账吗?”
李然用紊乱的气声说:“我没有……”
“啪!”
迟蓦又给了他一巴掌,换来李然一声低呜,“我教过你说谎吗?之前就因为说谎挨过揍,不长记性是不是?”
“‘迟蓦你这个混账’是不是你说的?嗯?”
李然把脸埋在沙发垫上,小声吸气哼唧:“说了……是我说的。
下次我不敢,不敢了,以后也不说谎。
哥别揍我,我知道错了嘛,别揍我了,呜呜嗯……”
迟蓦问道:“我讨厌,是不是你说的?”
“……嗯。”
“嗯什么嗯?回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