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喊了疼,陆雎又开始嘬吻那块唇肉,唇肉被弄得黏糊糊,被磨得通红一片,明明肿得可怜,却意外的秀色可餐;
陆雎看得着了魔,竟然还明目张胆的提出妄想;
“再亲一亲,好不好。”
像是请求,但是根本没打算征得同意。
沐言的抵抗在他面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吻再次落到唇上,特别小心的亲含、碾动,把湿润的甜水一点一点卷走,喉结快速地滚动咽下,真有几分野兽的模样。
他只是想吻一下而已;
一开始陆雎就是这样想的。
可本就烧灼的情
绪哪里允许他适可而止,甜得发腻的触感像是锋利的刀片,轻轻一触,脑袋里传来什么崩断的声音,理智和自制瞬间瓦解;
男人像是憋了很久,亲下来没完没了,不知轻重;
窄闷的车厢里,漂浮着馥郁可口的甜香,混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越来越快的心跳,被闷着的细弱黏糊的水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呜咽;
沐言被亲得瘫软在陆雎滚烫宽阔的怀抱,布满红晕的小脸被攫住,不间断的亲吻让他缺氧般昏昏沉沉,娇嫩的唇被亲得湿软肿红,下巴上都是溢出的水,一片潮湿;
直到司机出声提醒——
“沐少,已经到了。”
两人才陡然被惊醒。
沐言也不管打得痛不痛,直接往陆雎的脸上招呼,然后手脚软得像面条一样从陆雎身上爬下来,闷着头下车就往小区里冲。
车里那么安静,司机肯定都知道了!
陆雎简直是个混蛋!
这片小区处在大学和一个商务区中间,即便很晚,加班或是夜生活丰富的年轻人却络绎不绝,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电梯一路开门,然后传来行李主人的道歉;
“不好意思,装满了,辛苦等下一趟。”
原本一两分钟的路程,变得格外漫长。
在这狭小的空间,沐言就连转身都做不到,只能扭头避免对上陆雎的视线;
可男人的呼吸仿佛带着火,吹散在耳畔、颈侧,撩起一片粉意,烫得他眼里又浮起湿热的水雾,却只能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电梯里层层打包好的纸箱上还垒着编制袋,堆得几乎有沐言人那么高,
后面的编织袋似乎没放稳,摇晃了两下,在又一层的停顿中滚落下来,直直的砸中陆雎的背。
行李的主人听到声响转身,连忙道歉,但电梯里塞得满,他根本没办法过来看情况,反倒是陆雎撑着墙壁,声音低浑地开口:
“没事。”
沐言被陆雎圈在角落,只看到顶光里晃过一道阴影,接着是陆雎的一声闷哼;
那么大的包裹,看起来不轻……
要不是陆雎在前面,也许砸到的就是他。
沐言水润的眼眸有些别扭,“你没事……”
最后一个字被咽了下去,接着雪白的脸蛋顷刻红透,羞愤至极地想要扇陆雎一把掌,可这样紧凑的位置,他连举手都做不到;
沐言拼命想缩起来,恨不得缩进电梯的墙缝里,纯澈的眼眸羞耻又恼怒,玻璃珠似的眼眸溢出雾气,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他之前还觉得陆雎和别人不一样。
陆雎又说了声“对不起”,带着些哄人的意味,却丝毫没有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