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幽幽地看着他;
“我想亲亲你。”
这句道歉,不知道因为他之前过激的举动,还是为后续的行为打个招呼;
因为他根本没有等待沐言的首肯,背上抵着行李,凑近了沐言,缠绵缱绻含住了软糯的耳垂,缓解身体里极度奔涌的血流制造的燥热;
极致的忍耐在体内已经积蓄了极致的锐痛,急需慰藉。
细小入微的水声因为贴着耳朵,声响被无限放大,直接撞上鼓膜;
沐言上翘的眼尾洇出红,嘴唇被自己咬的殷红如血,细白的手腕抵在陆雎的胸前妄图阻止,却反被钳住,压得严严实实。
陆雎呼出的热气直往敏感的耳朵里钻,整个耳朵粉的像朵海棠;
明明只是亲了唇上那一点皮肉,沐言却仿佛整个人都被裹在湿热的触感里,本就没剩的几分力气此刻让他站都站不住,靠着背后的墙壁和身前的压制,才没滑下去。
直到电
梯“叮”的一声再一次响起,陆雎才堪堪松开他,胸膛却起伏不止,眼睛染着一丝红,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看起来比沐言还要难受;
电梯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两个人,沐言后知后觉的想到——
别人来来回回搬行李是不是看到了,看到他们在……
沐言仿佛整个人被抛进了油锅里。
陆雎是不是疯了!
他甩开陆雎的手,想转身离开,他不要和陆雎这个疯子待在一起;
但走的为什么是他?
明明犯浑的是陆雎!
沐言慢慢匀平急促的呼吸,手背擦了擦湿濡的耳垂,又擦了擦被眼睛涌出水雾浸透的睫毛;
“你现在,就回学校去。”
陆雎的心跳仿佛停滞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不想看到你。”
陆雎十指拢紧,巨大的恐慌和不甘让他脸上的血色迅速消退;
他那么讨厌自己碰他吗?
可为什么其他人就行?
他高大的身影就矗立在门口,像是被丢弃的大狗,微垂着头,僵直的脊骨立在那里。
即将关上的门被一只手臂卡住,厚重的门撞上去,可想而知有多疼,陆雎却连声闷哼都没有;
“对不起。”
沐言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下。,愣愣地扒着门。
“对不起。”
他不能就这样被赶走;
“我不是故意的……”
沐言没想到他还敢说这个,稠丽的脸上浮上羞恼,直到陆雎解释了那杯酒的事。
原来覃仞说的没喝那杯酒是这个?
沐言后怕得莹润的小脸泛白,要是他真的喝了,现在说不定……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