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连漾被他轻抵住后颈,紧挨着那桌子,没半点儿空隙可逃。
“师兄?”
郁凛望着那截白皙的后颈。
方才的吻并未满足渴念,反而使欲。壑越发难平。
他视线稍移,就瞧见了那处咬痕。
殷红的,针一般刺眼。
戾气再度翻涌,他扯开一点笑,缓声道:“师妹莫不是以为就此结束了。”
连漾心一紧。
还要做什么?
郁凛取过一旁的笔,沾了墨,往她手里一塞,声音沙哑。
“将这笔拿好,莫掉了。倘若不掉,便能早些结束。可若掉一回,便只能从头开始写。”
方才那吻搅得连漾头脑昏沉,一滴泪挂在眼角,同那毛笔尖的墨水般要落不落。
思维混沌,她想得也慢。
要她写什么?
从头开始……是何意?
而郁凛又取过一沓纸,将最上面那张垫在了她手下。
郁凛并未急着解释,而是将温热的吻落在她后颈,缓慢又亲密地游移着。
等听见那压在嗓子里的轻喘了,他才握住她那拿笔的手。
他问:“师妹,师兄叫什么名字?”
连漾半眯着眼,气息不稳道:“郁……郁凛。”
“可知道该如何写?”
连漾缓了许久,才摆了下脑袋。
她只知这么叫他,却不清楚这两个字究竟该如何写。
她刚摇了头,便有轻笑入耳。
“原是这般。”郁凛带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写着,“难怪无论何人,也能让师妹唤他一声‘师兄’,原是因为师妹不知道师兄的名字当如何写。”
话说完,也恰好在纸上落下“郁凛”二字。
他松开手,躬伏下了身,迫得她也近乎趴伏在桌上。
“师妹,记得要将这纸写满,莫漏了一处地方。若偷懒耍滑,便只能再写一张了。”
连漾手一抖,在那纸上甩下一个墨点儿。
便在他近身的瞬间,她在那阵子昏沉中感受到了一点灼骨的热。
“师……师兄……”
“一一。”
郁凛掐住了她的腰,气息灼烫。
“将腿拢好。”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