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赫连煊,你伤势未愈,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养……别以为你体内的毒解了,就可以掉以轻心了……”
覆在她手上的大掌,似僵了僵,夏侯缪萦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本王身上的海棠千夜,已经解了?”
赫连煊问。
夏侯缪萦瞥他一眼:
“怎么?你不相信我?”
赫连煊没有笑,只是定定的凝视住她,眸中一片幽邃: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还差几味药,解药才能炼好……”
夏侯缪萦心中不由一紧。面上却漫不经心的一副样子:
“是呀,差的那几味药,刚好补上了,所以解药也就炼好了,有什么奇怪?别忘了,我可是毒圣禹箫寒的嫡传弟子……”
赫连煊盯了她一会儿,像是也没看出什么不妥来,随即煞有介事的开口道:
“本王何其幸运,娶了个这么能干的娘子……”
夏侯缪萦心中却是一苦。忙自敛了去,一本正经道:
“知道的话,以后,可以好好听你这个娘子的话,这是医嘱……”
说到后来,自己却也绷不住笑了开来。
“好了,不折腾了……你饿不饿?我让穗儿准备饭菜……”
像是怕他拒绝一般,忙又加了一句:
“我可是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赫连煊望着她在这一刹那,清丽脸容上,稚气的如小孩子般的模样,不由微微一笑。
夏侯缪萦只当他同意了。扬声道:
“穗儿……”
应声敲门的,却是另一道男人的嗓音:
“王爷……”
是景垣。
夏侯缪萦心中不由一沉。下意识的望向身畔的男子,果然,赫连煊也已在瞬间卸去脸上的调笑,只余一片冷凝。
她和他都十分的清楚,能在这个时候,叫景垣打扰他们的,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吗?
夏侯缪萦靠着被褥,坐的端正了些。
推门进来的景垣,面容沉若湖水,一如既往,瞧不出什么情绪来。
“出了什么事?”
赫连煊已经开口问道。
“属下刚刚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