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笔钱了,应该会有个百来万。” 罗阿响怔愣:“我拿吗?” 他被这“百来万” 砸得晕头转向,一时间心情复杂,似乎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对,孩子,我听老师说了,这些年你过得太凄苦,这笔钱虽说有些迟了,但也能缓解你的困境,就当是我报了当年你父亲的恩情吧,这也算是了了我的心愿了。” 田安达面露慈祥释然的笑容,真心为洗清父亲的冤屈感到高兴。 和田安达分别之后,罗阿响仍反应不及,在餐厅里坐了十分钟,到最后是谷肆的电话把他从长时间的放空中拖了出来。 “谈完了没啊?” 谷肆有些不耐烦了,手机里传来他手指规律敲打方向盘的声音。 “结束了,你过来接我吧。” ...